角,又将落下来遮住眼睛的发丝撩至耳后:“我没骗你,对吧?”
被褥底下还留着许琳舟濒临高潮时颤抖的小腿印痕,而她本人已经靠坐在床头,膝盖拉起,毯子胡乱堆在腰侧。肌肤还是发热的,尤其是大腿内侧一整片,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贴着被单微微冒出的细汗。
谢惟则坐在床边,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冷静,掌心却仍隐约带着她的温度。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这些啊?”
她眼神躲了两秒,装作不经意地拿起水杯,避开他注视的那道视线,“之前和别人做过?”
语气试图故作轻描淡写,可耳尖泛红暴露了一切。许琳舟不喜欢示弱,尤其是情绪层面的弱。但刚才那场近乎被掏空的高潮让她虚浮得整个人仿佛都没骨头了,说狠话显然底气不足。
谢惟轻笑一声,一手慢慢解下刚刚戴上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圈,在指尖缠了几下。
“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
他缓慢靠近一点,手肘撑到床垫边缘位置,上半身前倾,没有压近,只是拉近了气场与气息之间的距离。他这一靠,让许琳舟不自觉紧张到抓住瓶身。
“我说要帮你,就不会乱来。所有触发点位、力道、分泌曲线,还有你的个体反应,来之前都做好了功课。”
许琳舟撇嘴,“你这是在搞人体实验吧。”
“不也挺有效。”他声音平稳,尾音压得更低了一些。
然后谢惟抬起眼睛,眼尾略翘,被上方灯光割出一点光泽。他向前俯身一点,声调不紧不慢,
“不过你还没回答我——是不是比你自己弄舒服?”